这一次，沐沐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委屈，也没有无助了，只剩下一片笃定。

“表姐，”萧芸芸小声问，“是不是表姐夫？表姐夫说了什么？”

念念小时候有多乖，长大了就有多调皮，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，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，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
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，苏简安经常碰到一些没有头绪的案子，下班后依然会不停地琢磨。

沈越川不会像苏亦承那么沉稳，更不会像穆司爵那么严肃，可以陪他们玩遍所有的游戏。

陆薄言：“……”

但是，他爹地好像不吃他这一套啊……

他隐藏并且掩饰了十四年前的感情，像一团火焰。

陆薄言的手放到苏简安的腰上，慢条斯理的威胁她：“说不说？”

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洛小夕纳闷的问：“哪里好？”她暂时没看出来。

陆薄言也亲了亲小姑娘，摸了摸她的头发：“玩得开心。”

不同的是，一般员工的红包是财务部门准备的，而高层管理人员的红包，是陆薄言亲自准备的。

可是，康瑞城的反应，更像是恼羞成怒。

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：“傻瓜。”

“……”沐沐茫茫然看着叶落，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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