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转移话题。”洛小夕盯着萧芸芸，“你和越川同床共枕这么久，越川对你就从来没有过那种比较激动的反应？”她浑身一僵，拒绝想象下去，也拒绝林知夏的靠近。

他却担心她会受伤。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，没听清楚似的，要求道：“再说一遍？”

“那场车祸果然不是意外？”萧国山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肃，“年轻人，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？”“不要再试了，伤口会痛。”

萧芸芸睁开一只眼睛，偷偷看了看沈越川，抿起唇角，又继续睡。沈越川曲起手指，作势要敲萧芸芸，萧芸芸吓得缩了缩肩膀，他终究是下不去手，只是轻轻点了点萧芸芸的脑袋：“死丫头！”

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如果你没有试图逃跑，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在这里自由活动。”“再给我一天时间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今天下班之前，如果我还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，我愿意接受医院和学校的处分。”

刚才在洗手间她就发现了，她的右额角上贴着一大块纱布，应该是车祸的时候磕破了。就算服务员认得陆薄言的车，他们从外面也是看不见他在车内的，可是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，服务员分明是笃定他在车里面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