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市又进了新货,她拿过几款比对了一下,说:“换掉你以前用的那种吧,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疑惑地问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苏亦承没见过她那么冷狠果决的眼神。
“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,冷漠、倨傲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,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,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都做了,对我还很好。其实我知道,他这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但我们结婚后,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。
可是,居然怎么也找不到。
他微微笑着,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,只有真诚的赞美。
反而觉得这个早晨很美好。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
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……情|趣睡衣吧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她放好手机,擦干了眼泪。
她没有开灯,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,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,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
“不回去,”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,“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?”
这天的晚餐陆薄言果然没来得及赶回来,饭后,唐玉兰和苏简安坐在客厅看电视,直到九点多陆薄言还是没有回来的动静。